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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说他的痛风又犯了,我劝说他多吃些葛根粉吧,葛根粉可以去痛消毒,还可以未病先防,未病先治。
可能我在网上搜了一下葛根,大数据马上就推送了一个短视频给我,是一则关于美国葛根的短视频,说美国南方的德州和密西西比州的野葛根成了美国人眼中的“绿色恶魔”,美国人不仅恨葛而且又对葛无可奈何。
美国的野生葛根大多数生长在森林里,后来侵入到了农场,弄得农场遍地都是葛,简直是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在中国人的印象里,葛根堪比“千年人参”,葛根是一种药食同源的食物,既可以入药,又可以做菜,特别是葛根粉在提取之后可以熟吃,葛粉和淀粉一样的美味无比。
我在罗兰岗公园散步的时候,偶然间就看见围墙边有许多碧绿的叶子,好像红薯叶子一样,叶子青翠又茂盛。密密麻麻的,互相覆盖在一起,相互纠葛着,你缠着我,我绕着你,彼此扭曲,互相攀爬。
远远看去,满墙的绿色,绿意盎然;走近一看,只见藤缠着藤,叶压着叶,密密匝匝,层层叠叠。
葛所在的区域,再也找不到草了,唯有葛叶,在肆无忌惮地张扬着。
葛根曾经像葛优一样地闪耀着光芒,从太平洋的彼岸来到了太西洋的彼岸,是明星一般的旋风,又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。
曾几何时,美国水土流失严重,从日本引进葛藤到了美国的南方,生长迅速,点缀大地,成了漫山遍野的绿叶紫花,让漂亮的叶及美丽的花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只是这风景线太多了,多得成了人们眼中钉肉中刺,葛根肆意地生长,掠夺了大量的水分和养分,也同时挤占了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。
在中国人印象中,葛全身都是宝:葛叶可以养猪,葛藤纤维可以纺线织布;葛木可以造纸,也可以成为中药材;葛花可以观赏,更可以醒酒;葛根可以洗成葛粉,素有“南葛北参”之誉称。
葛根的作用很大,在《神农本草经》中曾用葛根治疗疾病。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中写道:“葛根,性凉,味甘,人手、足太阴经;有退热、生津、透疹、升阳止泻之功效。”
葛根的药用价值不仅仅是保健,更具有巨大的药用价值,用于治疗脾虚泄泻、热病口渴、主治外感风寒,酒毒等。
和红薯一样,生的葛根可以吃,也可以煮熟吃,吃起来就像吃红薯一样,香甜可口,粉质细腻。
葛,生命力顽强,你如果不去理睬它,它会疯狂地生长,而且是多年生绿色藤本豆科植物;不管是荒山荒地,还是沙土石地,葛可以说是无处不在,无所顾忌的野蛮的生长。
雨天过后,水分充沛,茎和叶铺天盖地的张扬,逶迤漫延得一路奔放,无拘无束自由自在,就像初生牛犊一样,对这个世界是来之则安之。
我赞美葛,因为葛没有那么娇贵,不怕病虫害,不用天天浇水,更不用施化肥,也不用农药,是那种纯天然纯粹的有机绿色。
我歌颂葛,因为葛没有树高,却有着花香。虽然没有挺拔的枝干,却漫山遍野的绿遍大地,给了大地披上了绿装,吹响了春天的号声,春天来了,春天去了,冬天来了,春天不远了。
我惊讶葛,一个小小的植物,在中国成了药食,而在美国带来了灾难。葛在美国所向披靡,狂野不羁,亦如家养的放生一样,成了不可控制的“绿色恶魔”。
我审视葛,这是一个好东西啊!《诗经》第二篇《葛覃》诗云:“葛之覃兮,施于中谷,维叶萋萋。”又写道:“彼采葛兮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”。诗中表明葛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。
时至今日,葛粉美味至极,无处不在食。可以“人皆蒸食之”;也可以“多作粉食”;可加点蜂蜜,妙哉美味;甚至做成糕点零食,乐不思味。
一根长长的葛根,从《诗经》延绵到药食典故,从《本草纲目》走进了《中国药典》,从中国远渡重洋日本,又从日本到了美国,有许多惊喜,有许多无奈,更有“亚洲人参”之美誉。
正可谓:葛是千年参,长在大中华;绿色万年青,福祉华夏人。纵移北美地,被称绿恶魔;只爱中华人,终成中国宝;生命诚可贵,健康不纠葛。
作者简介:丁会仁,博士,独立作家,高级学者,畅销书作者,高级会计师,高级经济师,多篇文章发表在《人民日报》《新华网》《中国网》《光明网》《市场信息报》《劳动时报》《湛江日报》《作家网》和《作家》等报刊杂志。